林森想起自由世界白天在甜梦效果制高点的居民们在辛苦的工作中表现出的快乐,而到了夜晚,甜梦的效果衰减之时,在酒水供应站、欢愉所中,他们麻木、迟钝、僵硬,与周围的世界失去联系,在重新被 con 物质与酒精的混合制品支配后,他们又成为了绝对无两的狂热分子,在新一轮的欢愉浪潮之中重新搭建出欢愉之顶,被颠倒的主观意识重又在新的欢愉平台上找回平衡,扭曲地物质世界又再次被异界地、平行地理解了,自由世界便在这永无止境的崩塌、重构中永恒地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