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无可避免地走向死亡的终点时,唯一追求的,就是这条路上不要太过于痛苦。”老爹背对着林森,或许是由于新增的几道伤疤而不似从前灵动的脸,隐藏在红色旗帜制造出的红色阴影中,紧紧攥在手里的玻璃瓶缓缓滑落,划过老爹干裂的指甲,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落在血液爬满的地面,留下沉闷的真实。